填坑的墨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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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王不见王(给雲艺迟到的生贺/修改添加了几个片段)

  ·本文为正剧向,个人认为不虐,但可能有人会觉得有刀子
  ·文中设定,鸣人和佐助的手臂带着六道曾经给予他们的力量重新长回来了,这导致他们一生无法再相见
  ·OOC有,二设有,添加了几段内容⊙ω⊙
  
  
  
  医院的天台上,两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肩并着肩,相互靠着坐在地上。
  空中月光澄澈。
  “佐助,你真的不肯装义肢吗?”鸣人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佐助,“装呗!”
  “断了便是断了。”佐助不为所动,“影响不了我的实力,用不着装义肢。”
  “可是啊!”鸣人不满地抱怨,“只有我一个人要装义肢,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佐助侧过头,冷傲地一笑,神色带了些狡黠:“谁让你是未来的七代火影?”
  鸣人大惊:“佐助,你真的是佐助吗?居然这么幸灾乐祸?说好的我是你的唯一呢?”
  佐助毫不留情:“所以我才会嘲笑你,吊·车·尾。”
  “……这种特殊待遇我能不能不要啊?”鸣人假装泫然欲泣。
  “我本来不想给你的,这是你自己千辛万苦求来的待遇。”佐助冷酷地落井下石,“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以后都只有这种待遇。”
  “……”鸣人捂住胸口,深深地凝视着他,企图改变佐助的心意。
  而佐助不为所动。
  鸣人终于接受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他长叹了口气,长臂一展,绕过佐助的后背,将他揽住:“没办法,谁让我们是挚友呢,你的这个唯一我当定了。”
  “你可以不要。”佐助挑眉。
  “那我还得再追你三年呢,”鸣人假装计算了一下,摇头,“不合算不合算,还是直接接受这个命运吧!”
  佐助哑然失笑,他用右肩撞了撞鸣人,而鸣人将他揽得更紧了。
  
  夜空之下,响起两名少年爽朗地欢笑声。
  
  
  
  这,已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他们已有数年未见。
  昔年嬉笑怒骂时,他们从未想到过,在这长久的岁月里,他们竟永远失去了再见的可能性。
  
  
  
  一声鹰叫,盘桓于天空的忍鹰急掠而下。下方,一名黑发的青年正缓步往前走着。他一席黑色披风,身上背着紫色挂包,看装扮显然是个游历四方的旅人。可瞧他模样,容色精神,整洁干净,又不似一个奔波许久之人。
  那人忽的抬起手臂。
  忍鹰扑腾着在半空中减速后,稳稳地落在了佐助的手臂上。因为佐助的手臂只有护腕,忍鹰的动作亦极为轻柔,怕弄伤了佐助。
  自离开木叶村之后,佐助便踏上了四处游历的道路。他走过巅峰的高山,领略过美丽的极光,探访过险恶的秘境,也经历过无数次的冒险。他已见过太多的人,看过太多的事——然而,这几年当中,他从未见到过挚友一面。非是他不愿相见,而是无法相见。
  他时常会去酒肆,那里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之一。听闻人们在饭前酒后闲聊着七代火影的故事,他往往会停下动作,侧耳倾听。
  并不是没有其他获取鸣人情报的途径——甚至于,当事人反而迫不及待地想将许许多多的事情同他报备。可很多事情,鸣人是不会说的,比如为了工作日夜煎熬,比如那满心的倦怠。非是鸣人不想同佐助谈论心事,只是、一想到要同佐助交流,鸣人的内心便充满了欢喜,而这份欢喜,已叫他想不起任何让心情低落的事情,即便是三天三夜没能睡觉,给佐助写信的鸣人也定然是精神奕奕、充满愉悦的。
  正如佐助,他同鸣人交谈时,也必然想不起在路上遇到的那些恨他、骗他、欺他的人——自然,以佐助的本领与机敏,也没有多少人能叫他吃亏。
  偶尔佐助在出游的时候,半途中还会十分意外地听闻鸣人的一些消息,他往往会在回信的时候提到那么一两句,有些实在荒唐可笑的事情,他会以略带调侃的语气询问鸣人,可以预见,下一回他必然会收到鸣人或苦大仇深、或激动的争辩回信了。
  不过,佐助给鸣人写得最多的,还是沿途的风景名胜,各类传说,游历见闻。关于辉夜的秘密,他自然还是在调查,只这些正事并不在他俩私下交流的范围内,公事便走公事的流程,鸣人因为七代火影的职务而被羁绊在村子里,已然失去了能悠闲旅游的日子、即便是能放松心情,也绝不可能同佐助这般,将大量时间放在那万千山河风光之中。这便是作为木叶领袖、四战英雄所必须背负起的责任。
  鸣人将佐助的来信整理出来,竟十分细心地分类放好。每当疲惫不堪时,他便拿出佐助的信来,瞧着上头的文字,便好似见着了佐助,伴着佐助走遍天涯海角,看尽山河风光。他一时痴了。
  他是极爱这种生活的,去看那美好的山水,经历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遇到各种性格的人,帮助那些遇到困难的人。就像是当年的自来也一样。可那已是他无法做到的事情了。夜深人静时,鸣人坐在办公室里,手边是一叠仍未看完的文件,明日早晨,他们又要开一次会议。恍惚间,鸣人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当年的自来也拒绝担任火影的职位。
  有时候,鸣人累极了,一个不留神便昏昏然倒在桌子上,陷入梦境。在梦里,他迈着欢快地步伐,没有任何“七代火影该有的稳重”的模样,快步跑上前,然后回过身,朝后头的人招手:“佐助!你的动作好慢啊!快点快点,不然到时候就要错过昙花盛开的风景啦!”
  然后他擦拳磨掌:“要不我们比一比谁先到?输的人今天做晚饭!”话音刚落,鸣人拔腿就跑。
  然而没跑多远,他视线一晃,发现佐助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鸣人气得哇哇叫:“用轮回眼是作弊啊我说!”
  “抢跑的人先作弊。”远处传来佐助悠悠的声音。
  
  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梦境啊!
  
  当第二天被鹿丸推醒过来之后,鸣人咂着舌回味梦里的一切。他同佐助肩并着肩,坐在山崖边,望见山崖下一片片昙花盛开的美丽景象。虽然在现实中,那个场景,他是通过佐助的来信才知晓。
  鸣人低着头,搓了搓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梦里的佐助的温度。可他已不可能再见到佐助了。
  
  自他们的断臂带着六道曾经给予他们的力量,重新长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注定了——无法再靠近超过十三公里的地方。正如远古时代,六道仙人同他的兄弟将辉夜封印之后,便各自分离。一人留于地面,一人去往月球。只因这两种力量能封印辉夜,也会在过于靠近时产生联系,导致辉夜的封印逐步解除。这亦是、六道仙人从一开始就想将这份力量拿回来的原因。然而、鸣人与佐助在战斗中,这份力量所附着的手臂断去,六道仙人便以为力量已然完全回到了他身上。谁也不曾料到,这份超越了常人所理解的力量,会在数月之后,以断臂重生的方式再度回到了鸣人与佐助的身上。这也令他们,最终选择了——再也不见。
  这片大地已经不起辉夜的再一次降临。
  
  
  王不见王。
  鸣人所在的地方,佐助绝不会去。而佐助所在的地方,鸣人也到不了。
  他们如何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哪怕他们时时用忍鹰交流,那想说的话语,无尽的思念全都在书信里表达出来。哪怕佐助无数次在外头遇见小樱志乃小李他们,听闻木叶忍者讲述鸣人现在的生活,而鸣人亦通过他们知晓佐助如今模样,可终究还是不足够。
  他瞧不见他笑的模样,他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呢?更成熟了吗?还是因为经历得太多,已然有些沧桑?
  这些,只能靠着脑补。
  
  鸣人也并不是没有出木叶的机会。有些会议和外交性质的活动,还是需要作为七代火影的他亲自出马。
  曾有那么几回,他们距离那么近。从身体里、灵魂中传达出来的感应,叫他们无法不忍住看向对方的方向。可隔着遥远的十三公里,他们能看见的,只有此起彼伏的房子,和无数的人。
  鸣人曾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在感应里,那个熟悉的、充满着诱惑的气息越来越近,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上去。可那股气息,只是往前靠近了那么一点,然后迅速远离。鸣人在刹那间清醒过来了。他们绕着一个看不见的点,在直径为十三公里的圆形上,绕了许久,站了许久,终是无声离去。
  
  
  鸣人想见佐助,很想很想。
  直到有一天,鹿丸告诉鸣人,有一个草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十三公里。鸣人愣了愣,如获至宝一般把消息传给佐助。
  ——我想见你,超级超级想见你啊我说!
  
  佐助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内容,许久未言,终是轻声一笑。
  那么遥远的距离,能看到什么呢?只是一个黑点,甚至于,连一个黑点都看不到。
  可那又怎么样呢?那可是、代表着鸣人的黑点啊。
  
  
  他们来到了草原之上。隔着十三公里的地方,他们遥遥相望。灵魂里的感应,叫他们知晓对方就在那里,可目之所及,他们看不到任何人。
  “佐——助——”鸣人双手成喇叭状,大声喊着,“我——好想你——啊——”
  那声音响亮,盘桓在草原之上,惊起了远处喝水的羊群。
  可那么远的距离,声音再响,能传达过去吗?但鸣人相信,佐助能听到。
  鸣人怔怔的凝视着那个方向,佐助在的方向,他近乎贪婪地看着、望着,哪怕他连一个小黑点都看不到。
  忽的,他的呼吸一滞。
  在那个方向,有一个紫色的点腾起来。
  鸣人发出了一声欢呼,近乎狂喜地拉着九尾喊:“是佐助!那是佐助——!!”
  
  那一天,在草原的两端,亮起了两个点。一个是紫色,一个是橙色,两个圆点遥遥相望,似乎在相互依恋。草原上便兴起了一个传说,传闻有两名天神相恋,犯了天规,被罚永生永世不得相见。于是这两名天神便会在每年的某一天,在草原两端相互守望。
  
  
  这样想念而不可见的日子过了许久,庆幸鸣人的那些付出得到了回报,整个木叶乃至于忍界都在快速发展,名为手机和信号发送器的东西便被创造了出来。鸣人忙不迭地将它们送给了佐助。
  当鸣人守在屏幕前,看着那熟悉又带点陌生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中时,他近乎狂喜地落泪。
  “……我以为你会说‘这都是鸣人大爷的功劳’,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搓的反应啊。”佐助望他,似乎在嘲笑又似乎是在留恋,“果然还是白痴吊车尾。”
  “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啊,小·佐·助~”鸣人立刻擦了擦眼睛,跳起来反驳。
  停了几秒,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浅笑。
  那温柔而又美好的笑容。
  
  
  “鸣人。”佐助说,他将手机的方向转移了一下,那充满着震撼力的美丽风景便映入了鸣人的眼帘,“我所在的地方是邱岩村最为有名的山川,听说这里每当月光升起,便会有无数的琼楼出现在天际,被誉为神迹,我打算去查看一番。”
  “神迹!?”鸣人尤为羡艳,“我也想看啊我说……”他想起自己长年累月坐在办公室里批改文件的场景,心中难免抑郁。
  “好,我带你去看。”有人说。
  鸣人一怔。
  那声音温柔缱绻:“万水千山,我带你看。”
  鸣人看着屏幕里那人柔软的神色,轻轻地伸手,抚上了他的面颊。
  “嗯。”鸣人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温暖的爱意。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久许久,直到某一日,佐助不再出门,只寻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留了下去。
  他教导了几个学生,他们后来都得到鸣人的重用。

  他们依旧利用着手机相互联系,一如既往,谈天说地,偶尔争论吵闹。许是年岁越长,便越似孩童,这拌嘴的次数还越来越多,恍惚间回到了十二岁那年。只他们闹过之后,便能立即和好,这就比当年强了。

  然后,那一天,鸣人失去了对佐助的感应。电话那头的影像再也没能出现。鸣人坐在原地,感应了一遍又一遍,他想,佐助毕竟是老了,查克拉竟弱到这等程度,下回通信定要好好嘲笑他。
  他又想,都这么大年纪了,总该能摆脱吊车尾这个称呼了吧?七岁那年第一次对佐助开口时,同佐助说的这一句话,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若当年知晓自己喊了佐助一句吊车尾,便要被叫一辈子吊车尾,怕是会立刻改口大声称赞佐助。想想若是将佐助口中的吊车尾换成各式各样的赞美话语也是相当美好的呢!
  不过鸣人又觉得,倘使佐助不喊他吊车尾,又好像丢失了什么。这么想着,鸣人忽然记起佐助曾经透露过,在他眼里,“吊车尾”是不服输的意思。
  “老了老了。”鸣人笑着摇了摇头,想,难怪后来自己没缠着佐助要求正名呢。
  他就那样回忆着过往,等待电话那头的人再来讯息。然而,再也等不到了。
  那熟悉的铃声没有再响起。

  知了在外面一声声地叫唤,在昏黄的落日里,鸣人终于弯下了腰。

  自十几岁相别,他们已有大半生未曾真正面对面。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逝,他终于再一次,面对面看到了佐助。
  “这次我可算赢了你了。”鸣人笑呵呵地说,“我多见了你一面。”
  他伸出手来,碰碰佐助,冰冷刺骨。
  “你的温度究竟是怎么样的呢?我已记不得了。”鸣人低声问道,可佐助一动不动,只依旧含笑闭目,鸣人无奈且包容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肯告诉我,让我再赢一次吗?真小气。”

  他又重复了一遍:“真小气。”

  
  
  在历史书上,名为探险者的那一页当中,有几个名字熠熠生辉。尽管“忍者”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流之中,甚至于很多人都不相信有着忍术的忍者真的存在于世,但以忍者出身,最终成为名垂千古,留下无数探险遗迹以及书信、影视报告的冒险者有三人。一个是自来也,虽然这位探险者留下来的资料并不多,但他应该是有记载以来第一位忍者出身的探险者。
  第二名则是名为宇智波佐助的男人,他所遗留下来的资料格外翔实和数不胜数,甚至于有许多影像资料,只是这份影像资料像是专门录制给别人的,因为那个男人在视频里经常会说话,好似是在同视频外的人交流。而他,从来只叫一个名字——鸣人。
  第三个人,则是在历史中被称作七代火影的男人。在遗留下的资料里,漩涡鸣人自卸任七代火影之后,就背起了行囊走上了探险的道路。
  那是在宇智波佐助逝世之后的十来个年头里。谁也不知道,漩涡鸣人在踏上这条路的时候,曾经抚摸着自己的装备,微笑着说了一句:“万水千山,我陪你看。”
  
  
  自六道所给予的力量回到他们身上,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就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
  可他们最终还是相伴着过了一生。
  
  王不见王。
  王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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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艺之语

本来打算写个欢快点的,然而好像复健没有完全,写不出EG向的,于是只能写点稍微正经点的文啦~迟到的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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